那半年我沒有上學,在長長的花園走廊拍球給奶奶聽,長長的花園上有種一堆奇怪有的沒有的植物,我家媽媽總是到處撿種子,把他包在隨便的紙裡面摺成方方的形狀,一回家之後就亂丟,有種規律會讓他們一定在之後出現。那些不知何地來的種子(媽他都會記得)就被灑在那條長長的花園上,長出奇形怪狀的植物來,藤蔓,開花的,葉子很奇怪的,結小果的,生臭蟲的,惹蝴蝶來的,都有。我在那個院子裡打滾,一直到我有了學上。
(一直有人打斷我打文章想必又不是一篇正常之作)
他們或許會看見那些得意之作,我站在邊邊的地方,而不是中心。
看見露半張臉兒的月亮,沒有以往的驚豔,亦沒有久違了之感,是一種,親切,你來了啊!的感覺。
寒假的高雄。那是我過過最短的一個寒假,假期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長,太長。很漂亮的文藻,半夜不睡覺的交誼聽,有怪味的浴室,坦白說沒下去洗過衣服的洗衣間(那到底是誰幫我洗衣服的?)我站在交誼聽的椅子上,沒家教的極點。(那時候好像比較瘦)。半夜拾起的手機,第一個是大竹,在那時候我不知道我還可以這樣沒頭沒腦的打過去。最後接的是愛小姐。細細碎碎的悶話,講不完整的思路,總是剩下一點悶著不能說。悶。
苦路的跌到,誰說我詮釋的好,已經忘記的泥磚地面溫度,膝蓋大腿碰撞地面的聲音,我的害怕與花園洋白椅。
細細碎碎的感情,是不是比較不會無病呻吟?
誰在大雨的夜晚,陪你走過包奶奶的臉頰。
獨睡的記憶,當枕頭的手肘,彎彎曲曲摺紋,夾在指縫間的平順。
平坦的旗津,衝開多少鹹魚兒的擺陣。
如今我坐在這哩,細數著蜘蛛網的牽絲,嘮叨的水沫,也如牽絲般
,,
牽牽
絲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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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 01:55